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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汇总8篇)

时间:2023-10-14 04:41:18 作者:雅蕊 最新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汇总8篇)

导游词的内容应有条理,结构清晰,既要充分介绍景点,又要让游客有足够的时间欣赏和感受。导游词的编写需要充分考虑游客的需求和兴趣,如何准确把握游客心理和期待?下面是一些知名景点的导游词样本,供大家参考和借鉴,祝大家旅行愉快!

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篇一

这些年来,拿“经典”说事儿成了社会一大风气,傍“传统”造势也造就了很多风云人物……学经典当然是为了温习文化记忆,接续历史传统,不过,传统的关键是在“传”而不在“统”。

经典无疑很庄重和伟大,不过,在一般生活世界中影响至深的,常常不总是学者皓首不能穷的元典,而是删繁就简加了解说的选本,就像《唐诗三百首》和《古文观止》。通俗选本一方面给人省下了时间,让他在车上马下茶余饭后,很快能亲近那些高深的典册;一方面把经典再经典,经过选家披沙拣金,经由当下眼光锁定,经典被再度提炼浓缩。在现代生活世界里,人们常常没有从俗务中逃脱的机会,这时,精选的“一百句”或“三百句”这样的随身册子,就成了人们的精神快餐。也许很多人瞧不上“快餐”,可是,没有时间从容细细品味满汉全席的时候,快餐也不妨是一种补充体力和精神的选择。记得当年国门初开,《英语九百句》也曾因为简便实用,成为热门读物,当了很多人看世界的拐杖和眼镜。

还有一个看法是,学经典当然是为了温习文化记忆,接续历史传统,不过,传统的关键是在“传”而不在“统”,所谓“传”是发掘自己的资源,加以重新诠释,重建当下的文明。美国已故史华兹教授(benjamini.schwartz)曾诧异道,世界上很多现存的文明古国都有“固守传统的民族主义”,惟有同样古老的汉族中国却流行“反传统的民族主义”,从“五四”以来一路反过来,至今不见停歇。其实很好理解,因为汉族中国原本是一个传统很厚、自居中央的帝国,在西潮的激烈冲击下,原本的自负和自豪,在颠倒后失衡,便会生出一种弃旧更新的冲动。就好像人和影子赛跑,一路狂奔,总想着甩脱随形之影一样。这时,人总处在紧张和焦虑中,紧张让人少了从容和洒脱,焦虑就使人顾不得教养和秩序。为了弃旧更新,各种文化、历史和经典都变得像时装,没有自信的人总是一件一件衣服穿上,又急急地一件一件脱下,仿佛哪一件都不称身,所以,没有消停和从容的时候。按照一种说法,文明就是在群体社会中人人按照秩序行事,就连“自由”,也得有己也有群,有权也有界,秩序便是边界,就像按节奏跳舞一样,任何抄截越次、鼠目寸光的行为都不是文明,也叫做没有风度。什么是有风度?如何才能有风度?一个途径就是多读一下经典,多看一下传统,心中有几千年的底气,肚里有若干册的书本,或者就能够让人变得自信一些,而自信则能使人从容一些。

“传统”是活的而不是死的,一本题为《为传统声辩》(thevindicationoftradition)的书里说,“传统是死人的活信念,传统主义是活人的死信念”,这话很对。一方面我们绝不是要离开传统开辟新路,这种“把历史归零的幻想”并不切实际;另一方面我们面对过去,也绝不想寸步不移地死守这个“信念”。我想,在当下语境中重新阅读经典,也许正是创造地诠释传统的途径。

不过,“诠释”两个字相当沉重,它意味着既不能远离文本的旧含义,却又要解释出经典的新价值,要在这种既旧且新之中,传递经典延续传统。因此,如何重新解释经典,让它与现实生活世界产生共振效应,是很难的。复旦大学出版社新近出版的“悦读经典小丛书”里的几位作者,是比我年轻的学界朋友,他们是真正的专家,虽然他们不能像时下一些诠释者那样,不需要太多的知识依傍就可以裁出一件叫做“经典”的全新时装,但是可以相信,他们会借助经典的原料,端出一盘既原汁原味又很具新意的精神菜肴。有人说,一个时代需要有一大批具备充分知识、深信自己传统又坦然面对世界的人,由他们来诠释经典和传统,并赋予这个时代的知识风尚和思想趣味;只有这样,他们所深信的传统、他们所尊重的经典、他们解释世界的语言和词汇、他们的秩序感和教养,甚至他们的衣着、语调、乐趣与爱好,才能够形塑这个时代的既深厚又普遍的文明。

这话我相信。

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篇二

我曾遇到很多这样的人,买过几个海南黄花梨的物件,就自以为掌握了海南黄花梨的纹理特征,见到不一样的就认为东西不对,殊不知同为一种木材,其色泽和纹理却有很多不同。判断海南黄花梨的真伪最怕断章取义,这需要长期的实践经验,新老海黄和越黄之间,特别是与越北料之间的分辨若不过手成千上万件是很难有所认知的。所以我想提示那些刚刚接触黄花梨的朋友们,在尽量多接触实物的过程中一定要谦虚谨慎,不可过于自信。

海南黄花梨从几块钱到几千块钱一斤只有十几年的过程,但这十几年来所产生的巨大差距并不只是价格,还有人们对她的认知。在人们接触海南黄花梨初期看到的几乎都是老料(野生林),她给当初人们的印象是花纹舒展流畅、料质细腻温润,可随着这些年人们疯狂的盗砍,老料越来越少,我们现在能见到最多的都是些枝料、根料、还有一些新料(速生林)了。最早用于制作家具的海南黄花梨都是野生的大料,成长多是几百上千年,纹理较宽且平行,并不像我们现在所见的根料和新料这般花哨,制作成家具和稍大些的物件纹理才会显得漂亮,但如果制成珠子就几乎见不到漂亮花纹,与今日我们所见黄花梨只样貌差距甚大,致使经验不足的新人很难判断。

早些时候接触海南黄花梨的人们通常都不愿接受现在我们普遍都在玩的新料和根料,因为觉得这都不算是正经的海黄,后因老料越来越少,也只好将就,再是因为这些懂料的又都多是商家,也许其中很多人都觉得这事儿不好较真儿,若真较起真儿来就是给自己添了麻烦。但我却不这样认为,买卖是买卖,学问归学问,不能因为买卖乱了学问。现实中我们大家玩的几乎都是些新料和根料,说清楚就好,这老料它就是没有了,即使有,也难以符合现在大众的审美,玩家除了理解也只能是理解,若真有较真的玩家,当他面对经验匮乏的众人质疑他的时候,也许他会感慨真理真的'是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但多数人都会在众人的质疑面前、在困惑中去妥协。所以我一直说,做我们这行的,东西只是对的还不行,还得像。

但我认为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这根料油性大也好,新料花纹好也罢,虽都是海南黄花梨,却都不易包浆和被玩得光润,容易包浆的是海南黄花梨的干(四声)料,唯有干料中的心材位置才是海南黄花梨的最佳代表,她最具备海南黄花梨细腻、温润的木质特征。

新料纹理花哨,但通常因油性小、颜色浅而不符合更多人对“油梨”的偏爱。却不可当做“油梨”出售,而根料通常颜色较深,可被当做“油梨”出售,更适合市场需求,只是很少有人会跟客户讲清楚,这根料和“油梨”的区别。有些东西真不知道该不该说的那么清楚,因为从哲学角度来讲,知道的越少就越简单,越简单就越快乐。但我认为快乐是应该通过调解自身心态来实现的,而不应靠逃避现实。

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篇三

头十年前,发廊没有新旧之分。小城人提到发廊,伸出一只手数着:“大海”、“三五”、“己已”、“巧妹”,小手指还在空中翘着,发廊却已点完了。老邻居茶余饭后在街上碰了面,问,“去哪儿啊?”“理发呢!去大海!”另一个如实相告。仿佛“大海”是他们的邻居开的,叫起来分外亲切。

这些年,小城的高楼拔地而起,人潮涌了进来,发廊也像蛛网一样,呼啦啦缠住了小城每一条街道。走在路上,听到抒情动感的歌曲流淌在小城热热燥燥的空气中,十有八九是来自于发廊的音响,那都是陆陆续续新开业的。

老发廊,新发廊便像京剧舞台上的两个角,你一嗓子,我一嗓子唱开了。唱的啥,做头发的人知道。

从乡下来的大嫂子也想赶一回时髦,把头发烫成明星一样的大波浪。可走完了一条街,看到那些眼花缭乱的招牌,什么“创艺”呀、“呼吸”呀、“鼎点”呀、“阿海”呀,就迷惘了。这到底去哪家呢?走来走去,算了,奔人多的地方去吧。就像买东西,大家都买的总没错。做了头发,走出店门回头一看,哦,这发廊名字不错,三个五像“森”字一样上下重叠着。她不知道,这糊里糊涂的一脚其实是跨进了小城发廊的老字号里了呢。

被雨后春笋般的新发廊挤兑着,老发廊名字虽叫得响,生意却不一定红火。不少年轻人爱去街边拐角的小发廊。便宜。做出的发型都紧赶着潮流走。心里喜欢,一来二往,便锁定某一家小发廊,雷打不动的常去光顾。而有些老字号发廊就有点像年深日久的老牛车,骨架虽大,爬坡却越来越缓慢。

去过一家老字号发廊做头发。下午,阳光穿过宽大的玻璃窗,撒下一地细碎的光影。空旷的理发厅内顾客寥寥。闲下来的学徒偎在沙发上悠闲的玩手机。我的.身边围着三四个技师,卷发的一个,染色的一个,造型的一个,其余的是学徒,默默地边看边学。还有一个学徒倒来一杯温水,“喝吧,姐!”我受宠若惊。这待遇,这阵势,像进了皇宫。忽地就不自在起来,也说不清哪儿不得劲。做完头发,逃也似的离开。发现外面的空气真清爽,想怎么呼吸就怎么呼吸。

再做发型,也去街口转转,找顺眼的小发廊进。屋子窄小,巴掌大的一间。除了理发师,也就一两个学徒,各自手头忙活着。心里就安定了,这样的小地方不会被围观。坐下,把一头秀发放心地交给理发师。不去想结果怎样,心情好,看什么发型也都顺眼。跟年轻的理发师闲聊,没几句,竟发现他住镇东头,我住镇西头,原来是老乡呢。骨子里就亲切了几分。镜子里两张脸都带着春风,柔柔的发丝像杨柳拂动,分明是人间四月天。

新发廊越多,老发廊的危机感越重。到底是沉不住气了。仗着家大业大,今天打折,明天优惠回馈老顾客。各种手段齐上阵。手机上便时时收到老发廊的“嘀嘀”短信。也不看,删了。脑袋只有一个,头发也就那么多,谁也不会今天弄个离子,明天烫个爆炸,专跟自己的脑袋过不去。当然,这样的人也有,那是艺人,是明星。他们要上台,形象很重要,人家折腾有理由。小发廊倒有点像秀外慧中的女子,你来了,我拿你当上帝;你不来,我也不叫嚣,慢吞吞喝我的下午茶。透过落地门看到一妩媚女子坐在转椅上,对着宽大的镜子端详着自己,听着音响中的流行乐。那眉眼,竟似画中的一样,痴了,醉了。

姐姐来小城做头发,问我,去哪家好呢。我手一指,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中的一家。也不看店名。反正姐姐回乡下后,邻里邻居知道是在小城做的头发,怎么样都会说好看。

同事做头发,咨询我,去哪家好呢。我不敢含糊,挑老字号介绍。走在街上,同事漂亮的发型有了回头率,心里沾沾自喜。别人艳羡地问,在哪里做的头发?同事说出发廊的名字。哦,跟着一连声赞叹,到底是老牌子!

其实怎么样算好,怎么样算不好?还真没有一个定数。做了这些年头发,赶了这些年时髦,头发的颜色来回变,每一根头发都经受着几十次蹂躏。曲了,直了;直了,又曲了。季节变了,发型变了;生活的滋味不同了,发型也跟着一日三秋。好不好看,可是在心里呢。

可不管怎样,老发廊的门始终敞开着,新发廊的门也始终敞开着。你可以喜新厌旧,可以另觅新枝。但小城的蛛网只会越缠越密,越箍越紧,把小城每一条新街老街严严实实地拴到一起。任何一个发廊都不会因为某一个上帝的转身而轻易从蛛网中撤离。

灯火阑珊处,瞧这小城,老发廊,新发廊一首首老歌新曲,唱的是越发热闹了!

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篇四

800元的理发引发了精神病?居住在市区陵海路的郑女士坚称儿子小林发病是因理发药物和h发引起,发廊应负责任;发廊对此不以为然。

今年19岁的小林是市某中专学校学生。据小林的母亲郑女士介绍,2月19日上午,小林揣着母亲东挪西借的1485元到学校交学费,然而却因头发长被老师要求剪发后再交费上学。儿子随后到位于市区中山路的一家发廊剪发,随后进行直发、染发、洗面等,共花了800元,理发一直持续到下午1时多,发廊也因此请小林吃了一碗牛肉丸盘酰权当午餐。回家后小林就满口胡话,随后更是呕吐不止,直至晚上吃进什么就呕吐什么,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郑女士和女儿为护理儿子和因害怕乱成一团。次日送儿子到市第四人民医院治疗,市残联也为郑女士提供资助。

据了解,郑女士7年前丈夫因病去世时就欠下数万元的债务,此后依靠自己在环卫部门工作的微薄收入抚养一对儿女,还供他们上学,每学期开始就得东挪西借筹学费,经济一直很拮据。儿子自去年7月被诊断患情感性精神障碍,并开始接受治疗。因此病如遇刺激情绪波动会引发精神病,因此医生建议小林不再上学,以免使病情加重。但小林坚持读书才有出路,一定要上学,于是去年开始到市区某中专学校上学。不过这段时间在医生的治疗下小林确是病情稳定并逐步好转。

“会发病就是因为发廊的药水和h发的刺激引起的,”郑女士说,发热、呕吐都是对药水不适的明显症状,“为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学生提供这么昂贵的服务,他们目的是想榨干小林身上的钱!”郑女士情绪非常激动,她认为发廊应为小林发病负责。据悉,事情发生后她和亲戚到发廊交涉,发廊已退给她200元。

记者于2月28日下午到中山路的这家发廊采访,收银台一自称姓丁的女士说老板不在,但她告诉了记者她“了解到的情况”。据她称,小林是发廊的老客户,一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2月19日来理发也没发现有什么异状。发廊收了他的钱之后为他染发直发h油,已不算贵,“穿校服到此消费一次上千元的.都有。”这位丁女士还说,老板给小林母亲的200元不是退还服务费,是看她可怜给她的,发廊这样做已是尽到责任了。

一直为小林治疗的市第四人民医院的陈医生,对小林的病情比较了解,她说,小林发病的原因与当前气候的变化易引发疾病等因素都有关系,但理发这个过程也是一个诱因。如发热、呕吐是较明显的药物反应症状,加上学费被花去大半,上学不成刺激了情绪,都会诱发精神病。医生还分析,对这个具体家庭来说,如此大额度的消费,小林应是在情绪十分激动、判断能力受阻的情况下决定的,因此当时小林的表现应有异于正常人。

据悉,目前工商部门已接受此项投诉准备介入调查。

来源:千龙教育

责编:黄杰霞

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篇五

“震,你好!

你还记得吗,那是1956年5月5日,我踏上工作岗位的第一天,收到你给我写的第一封信,我很高兴,心里暗暗想,这位小帅哥真好……”

给老伴写情书的老奶奶叫夏桂兰,今年79岁,她的老伴83岁,60年前,21岁的王震与17岁的夏桂兰相识。

那时的王震一身戎装,英姿勃发里透着睿智和沉稳,那时的夏桂兰梳着齐肩的两条麻花辫,朴实秀气。

这一次的相遇,就是一生的相守,像大哥哥一样,爱护着他心中清幽如兰的恋人。

整整60年,爱恋依然。

时光带走了年轻的容颜,却灿烂了他们的笑脸,温和从容,满是善意和知足。

“我们的爱情应该比年轻时还要好。”

这对老人相扶相携的背影渐行渐远,看不出岁月沧桑,自然美好,每一步缓缓的,轻轻的。

陪岁月在时间的长河里流淌,不慌张,不匆忙,陪着爱人慢慢变老,如此,可好?

2

有一种爱情叫老夏和翠鹅。今年6月16日,95岁的台湾网红爷爷老夏在弥留之际,奶奶脆鹅和他告别: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好好走。

老夏患的是老年痴呆症,就是阿兹海默症患者。

他每天会苦苦地思索:我叫什么?我在哪里?刚才那个吼我的女人是谁?家在哪?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他什么也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孙女和老伴。有一天老夏执意要出门,因为他说翠鹅不见了,“我去,我去走一走,碰到她,我就回来,好不好?”

家人不让他出去,因为他脑部萎缩,导致腿部神经受损,站不稳,流口水。

半路碰上了脆鹅,不出所料,见面就被脆鹅骂了一顿:“以后不许来这么热的地方。

虽然被骂了,但是老夏抿着嘴偷乐,脆鹅说他不思悔改。

其实老夏是找不到老伴了,着急,按照孙女的解读:爷爷想在街角像绅士一样接奶奶回家。

奶奶开心地大笑起来,领着傻老公回家了。

爱情就是,我忘了全世界,也忘不了你。

你一会儿不见,我就会慌了神儿。

你不回来,我一定去找你,尽管一步三停。

找到了被你骂惨,我还是开心,终于没有丢掉你。

就知道,你也不会丢掉我。

牵了手的路,余生一起走。

3

黄磊,有颜值有担当的好丈夫,老婆孙莉不会做饭,他就当起了家里的大厨。

他说:我太太这样的女人,其实不罕见,应该属于普及型,但在我心中,确是只此一款,不退不换。

很少有男人甘愿做饭、做家务,口口声声说:这是女人的事,要媳妇干嘛?

媳妇要生孩子带孩子,洗衣服,做饭,孝敬老人,还要上班挣钱,那要男人干嘛?

男人在沙发上“葛优躺”,看着足球、篮球各种赛事,划着手机里的朋友圈,出去应酬,反正是忙,还那么累,似乎是家里的功臣,要大爷一样供着。

女人是超人吗?家里家外,下班想着买菜,上班想着明天、后天、大后天的要办的公事、家事,台历记得满满的,备忘录也一条一条,清晰到几点几分。

女人要有超强的大脑,还要有超强的体力,不然那些活儿是怎么神奇地料理完的。

人生没得选,遇上好老公黄磊这样的,你就是福窝里的孙莉。

其实女人没有指望大富大贵,就是累了,病了,有人冲碗姜糖水,做顿热热乎乎的饭菜,说句贴心的话。

最平实的爱情还是在一粥一饭里,这比甜言蜜语要实在。

4

作家王蒙说:真正的爱情会软化一个人。

确实,坚硬的男人也有柔肠,他会不忍心让自己的女人辛苦,宁可自己受累,也用臂膀呵护着这个家。

野蛮暴躁的男人不是因为性格,而是他没有爱,不懂爱。

王家卫说:那一刻,我很暖。

爱是冬日里的暖阳,融化冰雪。

初春的土地,渐渐苏醒。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哪一对恋人不是在最好的年纪相识、相知、相遇,在曼妙中情窦初开。

陪你从年轻到年老,不易,不要轻言分离,分了就是一辈子。

作者:心飞扬

公众号:心灵原乡

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篇六

天荒之后,地不一定会老。海枯之后,石不一定会烂。人因为有了情,所以才宁愿皱纹爬上自己的容颜,覆盖自己的青春。假如人没有了情,人会不会就可以抛出长袖,与日月共舞?不会,日月需要更替,需要旋转,就像人一样,拥有了感情才能把自己的影子斑驳成一种记忆,伤感地注视着人世间的生离死别。如果没有情的滋润,人也许只能像飞禽走兽一样,在四季中被动地轮回,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为了情,我们不停地寻找,甚至抛弃了一切。但结果却是残阳依旧斜,炊烟茅屋两相忘。告诉自己,不能堕落凡尘,应走过天荒,与情共老。

一个江湖,一个梦。一个江湖,一段情。江湖,不过是一把沾血的刀和一把无情的剑罢了!人去后,刀光和剑影再也刺不透的你的胸膛,因为江湖已不是你一个人的江湖了。只要站直身子,将模糊的影子映在风尘上,这便是一个只属于你自己江湖。那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只有甜蜜的情话和走不尽的天荒地老。

遇见,是思念的开端,也是自我的终结。把自己忘了,才能更好地爱护对方。有的时候,只因为一个笑容,我们就要付出自己的一生。有的时候,为了莫名的心跳,我们就可能镂空自己的心房,去盛放新的爱和情。可当告白也变得无力时,密密麻麻的话语就会衍生出一些心痛的感觉,袭遍全身。那时,一个人只能走在喧闹的大街,徘徊在简单的幸福和复杂的情感间,不知如何解脱。这种浓郁的牵挂还会继续,继续攀援在情感的险峻峭壁上,无奈的看着巅峰,然后重重的摔下,砸碎良辰和美景。从此之后,杨柳岸也守不住你的忧伤,退化成烟花巷中屡屡香魂,永世飘荡。

离开,不是再见的开始,而是死别的起点。当两个人的心背道而驰后,中间会出现一个条陌路,然后是有情人纷沓而上,各自相遇缘分,一诉衷情。可自己的心已千疮百孔,再也不能把春花秋月编织成你要的浪漫。倘若时光流转,也许我会漫不经心的走到花前,把月下的你拥入怀中,采撷你娇嫩的容颜和沁人的'芬芳。但,这已是遗憾,疾驰的闪电也不能让我复活。我死而不亡,长眠月华中,汲取淡淡皎洁,滋润心田,伺机划着心桨,游离你的温柔。可时间已走远,我被抛落在你的思念外,成为过客,无情地扮演,无情地走过天荒。

与你共老,爱盛情茂。时常在想,遇见你之前,我可能是一只风筝,在断线的那头与雄鹰争一日长短。但风突然停了,时间静止成你看不见的阳光,普照在你的心房。而我,只能在苍穹下,伸展自己的莫名的惨白,垂落而下。结果,我的骨架折断,我的相貌毁容。而我被束缚的思念禁锢了我的情感,把我囚禁在死亡大地里。我不停地叫喊,始终不能震落身上肮脏的尘埃。它们渐渐地发霉,腐烂,甚至散发出苍蝇的体香。我闭住嘴,停止呼吸,希望让越跳越快的心救赎自己一生的罪孽。昨天,我踩死了一只觅食的蚂蚁,也谋杀了一只欲与我争抢饭粒的小虫。如今,负罪的身体和灵魂即将分离,正如我故作冷漠的与你同行一样无奈。

失去和拥有,不是选择的结果,而是遗忘后的幸运。能在缘分的线上平行,是幸福给我们最昂贵的施舍。历经春华秋实,身体的疲累压弯了我们的牵挂。在遥远的他乡,我看不见梦中的自己在哪儿?也许,我在梦中做着梦,希冀萧瑟的秋风把我带回昨日的记忆中,继续重叠轻盈的情感。并非是遗忘,而是相信蝴蝶也可以舞出我落寞的眼泪,镌刻生命永恒的承诺。

不再需要海誓山盟,而是静谧地固守青春的阵地,等待你说――这是我一生最确切的爱。我,感动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落的心。我哭了,将你眼中的泪流出我的眸,润红了你承载着我无数欢笑的脸颊。很多次的靠近,都不知不觉与你相距更远。当我彻悟之时,已欲罢不能。你始终不懂,我心中无法言喻的痛。只能这样,顺着风儿的方向,寻找一株蒲公英,植入自己没有结果的相思。希望山水穷尽之后,我能在云霄上流下几滴珠泪,灌溉自己枯萎的思念。

空谷不空,幽兰泣露。浮游一生,年华不再。每逢花落香残时,我总会在失落的时光里寻觅到你的倩影。你,仿佛还是昨天的你,依然站在我的身边,我腼腆地看着你,你羞涩地垂下头,一起刻录了菁菁校园里最后一个未落笔便成伤的记忆。如今,每当看书看到眼涩心累之时,我的眼睛会将斜阳枯草重组成你孤单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记忆深处。这样的消失不是收藏,而是无奈的消亡。我在慢慢地忘记,甚至不能在白纸上描绘出你的颦笑。你远了,而我还站在原地,踱着步,将愁思一点点的续接,缠绕在自己日渐消瘦的身体上。

暮落艳彩红霞,韵夜惜怜昏鸦。趴在阳台上,望着光秃秃的枝桠,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你。你就像树上的枯叶一样禁不住我的思念,滑落我的发梢,带走我最真挚的情爱。如今,依旧不能走出你的世界,我还徘徊在你的心门外。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却一如既往地痴情。现在,时光穿过了我的记忆,剥落了你的样子。我不假思索的跳下时间的长河,在冰冷的河水中打捞你的样子。我挥动着手,用力的蹬着腿,把你心中的涟漪摇曳成呜咽的余音,清洗着浑浊的情爱。

天有多长,地就有多久?如果你问我,我的爱有多深,我不会喋喋不休地用谎言欺骗乱颤的花容,而是划破晨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拾掇幸福的残影,构筑你憧憬的未来。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流尽一生的泪,用情感浇筑成最温暖的冰屋。屋里,我会洒下阳光,陈列温馨。如果你喜欢安静,我可以用幸福魔法将自己变成一盆你喜欢的花,当月落日升后,我就用嫩绿的枝叶堆彻成第一抹阳光,映在你的脸上,蒸发你眼角的残泪,拭去你未干的泪痕。我不奢求你睁开的第一眼看见我,只要你不要忘记为我锄草施肥,我就会在窗外的铁栏外为你绽放自己最鲜艳的花朵。你可以举起芊芊细手,轻轻地采撷,然后将花朵的鲜艳涂抹在红唇上。这样的娇艳和妩媚不是你淳朴的素颜美,但只有这样,我的天地才可以荒芜成一种情,与你共老。

天荒地老,抵不过你的回眸一笑。海枯石烂,抵不过你的款款舞姿。能与你相识,此生足矣,别无他求。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走过天荒,与你一起演绎一段不老的江湖情缘。

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篇七

傍晚,老拖鞋依旧像往常一样静静地待在鞋架上等主人回来。

“吱”门开了,女主人从外面工作回来,“啪”灯被点亮,屋子里一下子温暖起来。

主人拿出一个盒子,打开,老拖鞋一眼望去,是一双新拖鞋。

老拖鞋很快被收到了里层的.鞋架上。

“嘿!老头,你再也不会被重用,明天主人就会把你丢掉。”新拖鞋斜着眼跟老拖鞋说。

“小伙子!可别小瞧我呀!我这个老人家可是老当益壮的呀!”老拖鞋风趣地调侃道。

新拖鞋狠狠地瞪了它一眼,又微笑地看着女主人。

“吱”又一声开门声,男主人带着小男孩回来了。

“哇!这是双新拖鞋,我好喜欢!”小男孩一眼看到了款式新颖、颜色鲜艳的新拖鞋。新拖鞋听着美言,喜不自胜,对老拖鞋说:“哼!看到没有!”

老拖鞋只是对它笑了笑。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阳台上的皮鞋、运动鞋都回归到了鞋架上。

“啊!这是新拖鞋吗?还挺漂亮的!”运动鞋大哥赞了一句新拖鞋。

“嘿!老头!看到没有?所有的人都喜欢我,瞧,我这身花衣裳,再瞧你,多丑!”新拖鞋拐了一下老拖鞋。

“嘿!你以为你是谁呀?就可以这样讽刺老拖鞋,它可是我们之中最有阅历的长辈,才来的小”皮鞋大叔还没说完,就被老拖鞋阻止了。

这天是星期六,小主人穿着新拖鞋写作业,刚下笔就遇到了一个难题。小主人很急躁,就坐在地上,把拖鞋拿起随便扔着玩儿。

“啊”原来小主人过于用力,把拖鞋摔在了墙上,它疼得直叫唤。

小主人越玩越起劲,还和自家小狗玩起“飞镖拖鞋”。他拿起拖鞋,往前一扔,小狗马上接到,新拖鞋满身沾着口水。

回到了鞋架,新拖鞋浑身酸痛,它不停地抱怨命运的不公,让它遇到这样的主人。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新拖鞋发现老拖鞋不仅没有被丢弃,还被保护了起来。

新拖鞋已经败下阵来,它哭了,老拖鞋不停地安慰它,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会被丢掉吗?”新拖鞋哭着摇摇头。“因为我是女主人的妈妈亲手缝的,所以她们特别爱惜,而你要做的就是经得起小主人的考验。”老拖鞋语重心长地说。

新拖鞋听后感动地点了点头。

从此,新拖鞋开开心心地过着每一天,而且每天起来都恭恭敬敬地叫老拖鞋一声“爷爷”。

老发廊与新发廊散文的区别篇八

小时候,自以为豪的是家乡有一条大河。

我的家乡叫石滚坝村,那是一个面积大约有3000亩的一块平地,西面是山,东面也是山。整个村子有十二个生产队,从一至十二生产队由南至北依次排列。在我们这个村子流传着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力大无穷的壮汉,但他非常穷困,常常揭不开锅,所以他一直非常渴望拥有一笔财富。(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既然他那么穷,那他是怎么长成这种壮汉的?)有一天,观音从天上降落到他门前,并告知他是否愿意为她做一件事,事后他会得到一大笔钱。可想而知,穷汉当然马上答应。于是观音告诉他有一个满是山丘的地方需要他去弄平,并给了他两根很大很长的柱子作为工具,最后提醒他一定要在十天后才可以开始动工,因为那是最好的时机,否则这项任务很有可能不能完成。可是由于穷汉急于得到那笔财富,他并没有听从观音的提醒,没有等到十天后开工,在第五天就开始了。不出观音所料,穷汉失败了,就只弄成了现在这么一个小坝周围全是山。穷汉最后有没有得到那笔钱,就无从知晓了,但那也不重要了。小时候听奶奶说过,在一队和十二队的山上,各有一根很大石柱嵌入山里,我去看过,的确有此事。

坝子的东面,有一条大约宽五十米的大河,河的东面是一条大马路,坝子这边的人上集市就是走这条马路,而到马路那边就得过这条河。以前,这里没有桥,要过河的话,就要利用一条小船。读高中时,我向同学说起我上街必须坐船过河,他们都会觉得惊奇(在我们县,很少有载人的船),都说有机会一定要来感受一下。无形中,坐船也就成为了我引以为豪的一件事。

这只船长六米,宽两米,一次最多载十五人,除掉上船的自行车和摩托车,也就不到十个人。掌船的是一位七十岁的老大爷,乘船的人都称他为“方老”。方老从三十岁就开始经营这条船,最开始他和他的一位朋友一起,干了十年。后来,由于某些原因,他的朋友没办法继续在这船上干下去。当时让船在水上行走是靠撑的,一根长竹竿,竹竿大的那一端装上一个长约二十厘米的铁的棱锥。将竹竿有棱锥的那头放至水底,掌船的人用力气掌握船行的方向和动力。水面较平静的时候,一个人尚能控制船在水面上行走,可是一旦夏季河里的水位上升,水流就变得湍急,一个人是完全不能控制的。方老的朋友走后,出于无奈,他只能将自己未满二十岁的儿子拉上船与他一起经营。记得是我小学六年级,政府对方老起了关注,准备将这条船进行改造,在船头与船尾各安装一个滑轮,用一条长的钢索将他们连接起来,钢索的'两头固定在两岸,掌船人只需拉钢索就能让船前行。船改造后,一个人就能让船运行起来。这样既然一个人就能行,那么方老和他儿子就能空出一个人。按理说方老可以休息了,但他却坚持自己继续经营这条船,让儿子出去谋活路。从方老开始掌船到船只改进,有二十七年之久,也就是说,方老的儿子在这条船上工作了十七年。在这十七年间,坝子的很多青壮年都外出寻工作了。对于这件事,方老一直觉得自己有愧于自己的儿子,毕竟在这船上挣得并不多。但当初朋友离开,他自己没办法丢下船只,毕竟整个坝子的一千多人要过河啊!

方老为人和善,与人说话不快不慢,并且总是笑呵呵的,眼镜眯成两条缝。因常年手心握着东西,手心的茧比皮都厚,并且在手心上都找不到几处皮的痕迹。又一次我乘船,乘一次船是五毛钱,我给了一块,他伸出布满粗茧的手接过,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电了一下,立即对他说,“方老,不用找了吧!”可是他却说,“那不行,是多少就是多少。多少劳动拿多少的报酬。规矩就是规矩,规矩定出来就是拿来遵守的,如果规矩定出来没人遵守,那定它干嘛?五毛虽然不多,但若是我拿了,那我就是坏了规矩。我的劳动只值那五毛钱,我拿五毛钱,是心安理得。倘若我多拿五毛,那这就成了心中有愧了。给你五毛,小伙子,你快收好。”方老说了这么多,我居然无从回复,并且我感到有一丝歉意,因为我的行为有侮辱方老的劳动之嫌。我赶快将那五毛钱装入口袋里。乘船从这边到那边,要有个几分钟,每次我都会和方老闲聊,“方老,您的手上这么多茧,恐怕都没什么感觉了吧?”方老摸摸手心,“你们这些年轻人,总喜欢漂亮。茧是劳动所遗,劳动光荣,这是光荣的标志。”话语中略带自豪。我上岸的时候,回过头,“方老,您的劳动远远超过了五毛钱。”方老微笑,“慢点,小伙子,岸滩石头多,别摔着。”

整个坝子最西边是一连片的山,往东是住宅区,再往东是一大片土地(这是人们主要的种植土地),再往东是一河坝(是一大片树林),再往东就是那条大河了。方老在树林里挨着船的地方修了一个小屋子,方便他休息时用。树林里没什么人修房子,因为怕夏天涨水将房子淹了。所以整个林子里就只有方老的那一间小屋子。方老晚上是在这间屋子里休息,以防晚上有人过河乘不了船。他早上起得早,回家吃了早饭再到船上来,中午是他的老伴将饭菜送到船上,晚饭是方老自己回家吃,所以一天中,方老是没多少时间待在家的。大学我是到外地读的,有一次放寒假回家,因为是雾天,车子晚点,下车都已经晚上九点了,当我走到河边都十一点了,我看到方老的屋子是暗,他肯定睡着了,心想今晚可能得在河边过一夜了,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大声叫了几声。呀!屋子亮了。这时别提我有多高兴了,用在沙漠中发现绿洲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方老大声喊了一句,“有人过河?”我拉开嗓门,“有有有,方老,麻烦您!”“是小罗啊,你等着,我这就过去。”仅从声音就能辨别我是谁,整个坝子一千多人,方老居然记得我的声音,我这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暖流。几分钟后,船靠岸了,我赶忙跳上船。

“真不好意思,方老,这么晚了还把您叫起来。”

“没什么,这都是应该的。”方老递给我一杯水,“小罗,来,喝杯热水,天气这么冷。”我忙接过。“今天怎么这么晚?”

“别提了,今天这个雾整天都没有散,车子晚点。我在这边叫您,我以为您听不见,我都没抱什么希望,但叫两声你屋子就亮了。”

“人上了年纪,瞌睡就浅。再说我如果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若有个人晚上要过河,像你今天一样,那人家不就得在河边过夜,我这不把别人害了吗?那我还不如回家睡得了。”

我将方老送回屋子,把他的门关好,“方老,今天真是太谢谢了您了!”

“没事,你赶快回去吧,怪冷的。”方老给了我一个微笑。

从树林里望向住宅区,一大片黑暗,没有一点光亮。天上有月亮,内心有方老,路,很清晰。

每逢赶集的日子,过河的人就特别多,每一趟船都是载满了人的。方老忙不过来收钱,就将钱筒放在船头,由过河的人自己将钱丢进钱筒。

方老往往会说,“各位,大钱的话就丢进去自己找补。”

“方老,您这样,就不怕有人不投,或者少投多补?”有人会开玩笑。

“这个我还真不怕,我倒怕有人多投。”

不赶集的日子,人就很少,方老也就很清闲。他在船上备了一根鱼竿,没人过河时,他就把船停在岸边,用嫩玉米做鱼饵,也不撒引诱鱼的鱼饵。钓上来的鱼,若过河的人有人愿意要,方老就会将鱼送给他们。

这些年,由于经常有淘沙船到河里淘沙,使得河一处比一处深。又由于整个坝子的土是沙土,本来就蓄不住水,淘沙船一来,地下水的水位就更低了。若遇到降雨少,地下水就抽不上来,坝子里的人也就因此没有水吃。在过河船上,过船人和方老闲聊,总是有人会唠嗑到这个问题,人人都义愤填膺,把采沙的人痛骂一顿。有一天,方老忽然对过河人说,“我们何不联名向县政府举报,我就不相信政府不管。”人人都拍掌说好。在举报书上签名时,谁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责任人”那里,都知道“枪打出头鸟”,谁都不想做这“出头鸟”。可是若没有责任人,这举报书等于白写。方老见此情形,就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责任人”那里。“我这把岁数了,没什么可顾虑的了。”这是方老当时说的一句话。那年,方老六十五岁。由于联名的人很多,县政府感觉到有压力,最终还是禁止一切采沙行为。但是河的深度已经存在,也不会有人想过去填河。那以后,方老经常念叨一句话,“在以前,大人可以放心让自己的小孩到河里耍和游泳。可是现在,唉……大人都不敢下水,更别说允许自己的小孩下河了。”

村里人修房,由于不想花钱买沙子和木头,全在河坝里找材料。沙子的话,就将土地中的土揭去一层,下面全是好沙,用拖拉机拉回家;至于木头,就将树林里的树砍下(树林的树分配到每家每户,每家人可以任意使用,没什么条件)。方老每看到这种行为都会感慨说:现在这人啊,都不是啃老,而是啃老祖宗了。

每个地方都会发展,我们这个小村庄也不例外。用船过河毕竟不怎么方便,所以我们这个地方也就把桥建起来了,人们上街赶集也就方便得多了。可是这就意味着方老面临着一个问题——失业。也许将“失业”这个词语用在方老身上并不合适,因为对于一个从事某项工作几十年的人来说,他对其工作倾注的并不单单是体力,而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情感。我想在方老看来,他更加看重的是他与小船的情感,而不是这项工作带给他的金钱回报。一个人如果没有了情感依靠和寄托跟没有了灵魂的躯壳有什么两样。我记得在桥建成的最后几天里,每次过河都见方老面色凝重,曾经笑呵呵和善谈的方老不见了。以前每次过河只需要几分钟,而那几次过河每次都要十几分钟。

桥建成后,我也一样,图便利,就走桥。有一次,我在桥上看见方老坐在船上,眼睛盯在船的某个地方,用手抚摸那条钢索。回家后,听我爷爷说第二天政府会来收回那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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